难得今日份的太宰治取消了他常年包月的绷带缠身套餐,我于他的痕迹鲜活地存在。

    "这有什么好躲闪的?"我不自然地转移注意力似的转换话题,小小声地不自在说着,"被发现就发现。"

    更何况,太宰治专门寻来的地方从下往上看隐晦极了。

    我利索地从太宰治的怀中爬起来。后者宛如粘贴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弹。

    "你是贪图地上凉快吗?"我递出我的援助之手交由太宰治。奇怪的是,后者露出了微妙的神情。

    他抬头委屈地冲我说出动弹不得的实情,"扭到了。"

    不是吧?昨天有空在我面前将自身扭成麻花状的太宰治,今天就扭伤了?我琢磨着他面容上的艰难神色,看不出虚假,大抵就是真的。

    太宰治接过我的手,把其全部重力支撑在我的身上。

    在他摇摇欲坠即将再次摔倒时,我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肢。干瘪豆芽身材这几个字眼自觉地跳到我的脑海中。

    我情不自禁地感慨起来,还是中也好。小只但是有结实的腹肌(?)。

    "回去多督促中也吃多点。"我转念关心起风马牛不相及的中也,得到柔弱无助的太宰治抗拒声,"白濑,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关心我吗?"

    我不。

    有个性的人从不听从摆布。

    "我算是知道了。"太宰治语气幽幽地出声,"就好比女友说她进食苦瓜吐了,男友回复她苦瓜有那么难吃吗?简直鸡同鸭讲啊。"

    道理我懂,太宰治举的例子我明白。

    问题关键在于他不是我的人。我为什么要关心他?没必要。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发表我的意见,"苦瓜确实不难吃。"

    太宰治双眼无神地更加主动地往我身上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