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沈哥兴致起来时的恶趣味,听到自己这么说,对方肯定更加要得寸进尺了。

    但是莫名就有些期待是怎么回事……

    舒融恍惚地想着。

    出乎意料的,撩到一半的沈酌却没有继续,反而毫不在意地坐回在沙发上。

    舒融的头顶慢吞吞冒出了个问号。

    沈酌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舒融瞬间热血回流:“沈哥!”

    沈酌好整以暇地解掉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露出小半片胸膛,然后非常淡定地对着看上去还在发呆的某人招了招手:“过来。”

    话音刚落,舒融非但没有靠近,反而“嗖”的一下蹿了出去,距离沈哥有两米远。

    沈酌:……

    房间总共就两米宽你有必要吓得从这头跳到那头吗?

    舒融双手捂紧了自己的领口,警惕得宛若一只躲了一个冬天好不容易等回春了才出来觅食的小白兔:“沈哥你干什么?!”

    沈酌抽了两张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我再给你个机会,过来。”

    其斯文败类的程度,直让舒融回想起了成明帝专有的整治贪官十八式。

    舒融瑟缩地捂着脖子靠近了一点,欲哭无泪道:“沈哥,强扭的果子是没有好结果的……”

    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面前好像砸来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地伸手一接——是一团绷带。

    沈酌卷起袖子,露出右手胳膊上的一道伤痕,充满调侃道:“我来得急,没换药,所以想让你帮我包扎个伤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舒融握着绷带,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