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温故和权子安具体聊了什么盛知新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今晚能来这一趟怕是祖坟冒青烟般的好运。

    没有劝酒没有嗑/药没有潜/规/则,大家连穿得都不是那么隆重,就好像几个好朋友吃完晚餐后顺便来会所聊聊,和盛知新所想的那种聚会大相径庭。

    但他也不是不忐忑。

    温故搞这一出给他铺资源,到底是在干什么?

    总之聚会结束,从此往后不能再欠这人的人情了。

    他们晚上十点多散的场。盛知新刚走下楼梯,林莫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事?遇见坏人了吗?你可别跟着他们喝酒,”林莫奈说,“有事你就告诉我,我立刻报/警,隐晦一点说也行,比如那个什么拿一双筷子一个鸡蛋......”

    盛知新听他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他:“我挺好的,现在要回去了。”

    “哦。”

    林莫奈这才放下半颗心,像个操心自家孩子自己出门的妈妈:“他们的车你都别乱坐啊,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能回。”

    盛知新刚挂断电话,就被身边忽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温老师。”

    温故看了眼他的手机:“你经纪人?”

    “是。”

    “之前热搜那事他处理得挺好的,是个嘴严的人。”

    温故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盛知新就想起那个晚上自己唇上真真切切的温柔触感。

    他本来以为是咬在脖子上或是脸上,可再一细思索第二天早上唇角微妙的伤痕和刚刚温老师意味不明的“咬人”说辞,他确定那天晚上自己十有八九是和温故真亲了。

    温故看着盛知新耳朵尖又红了,见好就收,换了个话题:“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