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像被一辆车碾过一样,从头到脚如同裂开了似的。

    宿醉害人,诚不欺我。

    他皱眉扶着昏沉的头缓缓坐起身,打量了下四周,心里先狠狠地“咯噔”了一下。

    这是酒店的客房。

    盛知新的理智在头疼欲裂中回笼,终于想起来前一天晚上在会所走廊里遇见的那个男人。

    长得像闻灿又不像闻灿的男人。

    然后他们做了什么?

    不会......

    盛知新从床上连滚带爬地落在地上,踉踉跄跄向卫生间而去,将自己的脸和脖颈以及锁骨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好在没有什么过于暧昧的痕迹,除开唇边有一道细小的伤口。

    或许昨晚遇见的那个男人是个好人,主动把喝醉的自己送到了酒店?

    他刚想到这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催命般地震了起来。

    知道自己没有酒后那个什么或者一夜那个什么,盛知新一半的心落回肚子里,打着哈欠接通电话:“喂?”

    “你还‘喂’呢,不是说绝对不会被捡尸吗?你怎么回事?”

    “啊?哦,”盛知新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会喝酒,没想到一杯长岛冰茶就给我放倒了。”

    林莫奈语气中的愤怒并未减少,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你在原地别动,我他妈马上去接你。”

    “你知道我在哪?”

    “能不知道吗?你自己上微博看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