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软又发骚。

    陈妄用手指直接捅开了,插进去被久逢甘露的穴肉缠得紧紧的,翕然张合,随便插几下水声淫淫,矜子眼圈发红,从耳朵尖到脖颈都是漫红。

    胸前那里一片水渍,纱裙都被含湿了,软弱无力地垂在乳头下面,颜色都给含成粉的了。

    鸡巴插进来的时候矜子叫得可大声了,陈妄那条件真的太大了太粗了,不知道是不是男生的十九岁都这样,还是陈妄就这样。

    总之搞得矜子快爽死了。

    忍不住狠狠翻了眼睛,身体猛抖一下,大,涨,满像条细细颤颤的小蛇儿从屁眼里感知出来,动一下就喘一下,身子绞得死紧,跟着鸡巴撞穴身体也律动。

    陈妄插了快几十下,突然往回退,要把鸡巴抽出来,让矜子又爽又警觉。

    马上瞪起眼,红的跟猪一样,来势汹汹又身体发软缠着身下的男人,

    “你干嘛?”

    “戴套。”

    陈妄平平地回。

    堵得陈妄胸口涨了一下,又气又羞,带你鸡巴的套,那套都那么小,你几把那么大肯定撑破了。

    他是男人,又不怀孕,射就射呗。

    “不戴了…呗,就这一次……”他的声音又小起来,仿佛自言自语,陈妄眯着眼靠了过来,成熟又青涩的男体靠过来,带着让矜子怦然心动的味道,头晕目眩。

    “你说什么。”

    贴在耳朵边低低地问,

    下面的鸡巴欲拒还迎,在猩红的穴口磨蹭,硕大的龟头偶尔擦过痒地都让矜子心惊胆战,他弯腰塌着屁股,重重地坐在陈妄的根上。

    水液透明,止不住地从矜子体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