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求饶也来不及了,上头可是让我把你们全都做掉呢!”

    颜良极其自负地道,似乎已经吃定了张洛等人。

    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让张洛极其不爽,刚要出言讥讽,魏延却抢先开口。

    “那么,既然你就是(巴斯泰特),那老钱一家四口也是你动手害死的,是吧。”

    魏延话语冷冷的,像是不带任何感情,但张洛却清晰地感觉到了其中饱含的无尽杀机。

    “咯咯,实在不好意思,我这辈子杀人无数,还真不知道你说的老钱是哪个倒霉蛋。”

    颜良如被砂纸打磨过般的嗓子极其难听地笑笑,无耻地道。

    “不过,如果能激发你的干劲的话,你大可当作是我杀的好了。”

    “把前来为友人报仇的义气之士送到地狱,也是件让人愉悦到不行的游戏呢!”

    “哧!”

    魏延手中断剑急颤,一道白光映着骄阳闪过,下一刻就戳在了颜良的胸口。

    出乎张洛的预料,暴长的断剑并没刺穿颜良的胸膛,而像是击在了一块铁板上,发出一声急促地脆响。

    “叮!”

    断剑的巨大冲击让颜良脚跟一个踉跄,几乎就要往后退去,但终究还是被他稍稍斜着身子把力道卸去。

    自鸣得意的演说被魏延粗暴地打断,颜良似乎极为恼怒,他恨声道:“没用!”

    与此同时,魏延也被对方胸膛上传来的反冲之力推的稍稍退后了半步。

    不过在颜良话音刚落的那一刻,他名为长驱的能力再次发动,断剑又一次轰在了对手的胸膛。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