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吉说自己这个想法还要完善,如今只是草草的构思,至于能不能实行,李昌吉倒是很有信心,他告诉素卿:“日后朝廷吃亏了,就会知道我这个办法多好了。不过这总办的权力的确太大,应该多加节制。”

    李昌吉说如今圣人修路的时候,就准备重新设立道,只不过因为朝臣的不允许而不得行。

    这太平盛世,改革祖制自然困难重重,但是只要天下有了纷扰,那么朝廷就不得不按照自己法子去办。

    “李相公,若是真的如此,我情愿你的法子不会有效。”

    李昌吉听到这话,对着素卿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希望的我的法子永远不会有用上的地方。”

    李昌吉说到这里,对着素卿说:“你看我,又说这些扫兴的话了。”

    “不会,李相公你说的是治国之道,这才是有趣的东西,可惜我对于这些都不懂。”

    素卿说完之后,对着李昌吉说:“我在这里,是否干扰李相公了?”

    “无妨,我也不是整天看书的书呆子,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一点。”

    “担心什么?”

    “这一次殿试考史。”

    “这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李相公经史子集,莫不是烂熟于心。”

    李昌吉摇摇头,告诉素卿,他生平最不爱读史,这乡试重时文,所以他能够应对自如。但是殿试要是考史的话,他就只能三年之后在入场了。

    素卿疑惑地看着李昌吉,对着李昌吉说:“李相公,我这就不懂了,为什么你不喜史书,我看那些大才子,莫不是以经为主,以史为辅。”

    李昌吉摇头说:“他们读史,认为能够以史为鉴,而实际上,时变道亦变,若是史书真的有用,那么曹朝修史以后,也就没有国朝了。”

    李昌吉说这话的时候,有很深的不屑,询问素卿是否知道刻舟求剑的故事,素卿说知道,李昌吉冷笑地说:“那些以史为鉴的,就是刻舟求剑,今日事和古之事,不可同一而言。”

    “那么,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读史,而且要读史呢?”

    “因为他们总是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想着依靠他人,看他人如何解决,自己好依葫芦画瓢,这不过是愚者所谓,这翻遍诸史,所见所闻,那个不是重复犯错?曹朝人犯了这个错,东西朝的人继续犯着这样的错误,素卿,你可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