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三说着,如同一条恶犬一样,扑向叶时熙,叶时熙顺手一带,癞子三就扑了一个狗吃屎。

    癞子三站起身来,再次一拳打了过来,叶时熙继续施展借力之法,用力一拉,癞子三再次跌到在地。

    经过这两次教训,癞子三算是明白了,这叶时熙是练家子,他于是对着里面说:“兄弟们,这人是来找陈公子的茬,大家好好教训一顿他们。”

    在海棠居保护的护卫听到这话,立马走了出来,叶时熙笑着说:“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准备用强吗?”

    “大胆贼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来我们公子面前闹事。”

    楚继善见到这个情况,看着四周,对着他们说:“公道自在人心,这有理的,终是有理,这没理的,想要有理,那可是难于上天了。”

    “管你什么有理没理,今日就要打的你家办葬礼。”癞子三说完,护卫就行动了。

    不过这些护卫都没有兵器,楚继善和叶时熙也丝毫不惧怕,施展拳法,反而将这些人给打的鼻青脸肿。

    见护卫都奈何不了这两人,癞子三连忙到了海棠居里面,找到了陈公子,将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陈天民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于是亲自到了外面,见到楚叶二人,不由呵斥说:“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在本公子面前生事。”

    楚继善见到陈天民这个样子,想到陈天民还想要娶弘文县主,忍不住一笑。

    陈天民最为忌恨就是别人笑话自己,气冲冲说:“反了,反了,真是目无王法,来人,去找京兆尹,好生责问他,他这京兆尹是怎么当的。”

    癞子三连忙前去找衙门的人,陈天民对着四周说:“拿下这两个狂徒,本公子重重有赏。”

    来这胭脂河的,很少有习武之人,就算带有护卫,不过一两人,他们见连陈公子这些虎背熊腰的护卫都不能对付这些人,自然也不敢强出头了。

    他们只是围着,不让叶楚二人离开。

    这胭脂河本来就热闹,听说有人得罪了陈公子,里面将这附近围的水泄不通。

    这后来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询问先来的,先来将事情说清楚之后,后来议论纷纷,有的认为这两人武艺这么好,莫非是强人。

    有人说是吃皇庄饭的,否则强人怎么敢在胭脂河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