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又困又不敢睡的情绪交加,纳兰楚熬得十分痛苦,终于貂蝉也察觉,“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她哪好意思说?

    貂蝉不悦地拧眉,“你有什么最好说出来,别试图在我面前耍花样,别看皇上护着你,但我想让你死,有一万种方法至你于死地。”

    纳兰楚顿时就火了,“姓貂的,你能不能讲道理?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动不动就威胁人是君子所为吗?对,你确实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但我纳兰楚也是正三品官员之女!我父官居三品,对胡国、对皇上忠心耿耿可谓忠良,难道你们就要滥杀忠良之后?”

    “好像有声音。”玉兰道。

    “玉兰姐,我好像听见了!”玉珠回答。

    纳兰楚一身冷汗,貂蝉也一身冷汗,而纳兰楚的嘴巴已经被貂蝉捂得死死。

    两人呼吸无比急促,却没有什么暧昧,只有紧张。

    门外,玉兰和玉珠静静听了好一会。

    玉兰道,“邪门,刚刚还听见声音的。”

    “是啊,怎么又没有声音了?莫不是我们夜晚不睡,产生了幻觉?”玉珠问道。

    “我们继续守在门口,再等等。”

    “好。”

    房门外,再次安静了下来。

    正殿有叶琉璃设计的地火龙,若白天有人在房内,便额外准备两个暖炉,夜晚时人们入睡,便不用暖炉只用地火龙,配合舒适温暖的棉被,冷热正适合。

    但纳兰楚却觉得周围热得很,身上的汗几乎将衣服湿透。

    同样,貂蝉也没好多少。

    纳兰楚好歹还穿着单薄的里衣,但貂蝉可惨了,其穿着棉衣,虽然习武人穿的衣服不厚,但到底也是有一些厚度,此时貂蝉要多热有多热,要多难受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