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下意识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没事,不是很疼。”

    纳兰楚急得红了眼圈,“貂蝉大人也真是的,有什么好笑的嘛,你伤得这么重还大笑,牵扯了伤口怎么办?”

    “当然好笑,没漱口算什么理由?你没漱口,我不也没漱口?”

    “这不同。”

    “哪里不同?”

    “貂蝉大人是男子。”

    貂蝉皱了皱眉,“男子就不需要漱口了?这是什么道理?”

    纳兰楚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但又觉得哪里不对,“但……男子不漱口,最多被说成臭男人,女子不漱口,就难听了。”

    貂蝉了然,挑了下眉,“没漱口也很香。”

    “!”纳兰楚吃惊,瞬间脸红。

    貂蝉又现一个捉弄纳兰楚的点,就是让她脸红。

    与其他女子不同,纳兰楚很少擦脂抹粉,身上的熏香也很少,永远带着淡淡药香,起初有些不习惯,但一旦习惯,便难以割舍,不闻到这个味道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喂。”貂蝉淡淡道。

    “呃?”纳兰楚不解,怎么突然对她该称呼了?

    “以后擦一些胭脂吧。”

    纳兰楚惊慌,“貂蝉大人是觉得……觉得……我不漂亮?”

    貂蝉失笑,“不,只是觉得你脸上有些红晕,更好看。”

    更好看,而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