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冷冷的并未表态,看向五人。

    “王爷开恩,小人真是冤枉,当初那曹家大郎来送酒,见赌场热闹,非要玩几局,原本草民也是拦着的,谁知道他掏出银子非要赌不可,草民开门做生意,见人家非要玩也只能让他玩,谁知道曹家大郎运气不好,一直在输。”赌场老板大叫。

    “胡说,我兄长从来不赌博,在家时甚至还叮嘱过我娘,为我找夫君万不能找好赌的。”玉兰反驳。

    赌场老板道,“姑娘你有所不知,男人嘛,在家总要装腔作势一点,出了家就原形毕露,那曹家大郎就是个爱赌博的。”

    顾斓汐道,“南赵律法规定的,画押时,识字者优先签字,其次才是手印画押,曹玉郎明明识字,为何没有其字迹?”

    赌场老板的眼珠子转了转,“回顾大人,这个……小人就不知了,可能是赌红了眼吧。”

    “胡说!分明就是你们殴打我兄长,之后强迫其按压手印。”玉兰大叫。

    顾斓汐又道,“南赵律法还有规定,五十两以上的借据需有中立保人,一百两以上的借据需有三名中立保人,你们保人在何处。”

    赌场老板早有准备,“顾大人,保人真是他们。”说着,示意身后几人。

    顾斓汐笑道,“既是赌徒、债主,又是保人,你们这糊涂官司打得好啊,那本官是不是可以现在就让你们按下手印,说你们各欠本官五百万两银子?”

    五人吓了一跳,“大人饶命,大人饶命,王爷饶命。”

    叶琉璃知道,借据漏洞百出,如果单凭这借据根本无法定罪,关键在人——府尹董林选!

    董林选是董昌胥的本家亲戚,两人狼狈为奸,官商结合鱼肉百姓。

    贤王只淡淡扫了一眼,“打。”

    叶琉璃一愣,打?虽然打起来很解恨,但……也不能用打来断案啊。

    然而,贤王好像就是要用“打”断案。

    就这么将五人狠狠打了一顿板子,奄奄一息,关入了王府大牢,待三日后五人再不招供,怕是要行刑。

    随后,一群人就这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