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月份,温久在常乐大学找到墙体中邪物腐蚀的通道,校方进行过彻底排查,加固了一轮。

    正因如此,灾难真正来临时,常乐大学的建筑防护等级够高,且修复过漏洞,整体完好,而且承担了部分避难人群的压力。

    教学秩序大体恢复,其中有几类专业特殊。

    修行专业的学生暂时辅助城市安全工作;

    医学院也主动承接医院容纳不下的伤员。

    心理学方面比较特殊,并非研究心理就一定懂得心理治疗,只有崔远山和对口的研究生和博士生作为主力。

    轿车驶入常乐大学停车场,助教带着温久前往教师办公楼。

    刚进房间,温久被崔远山糟糕的面色吓了一跳。

    一两个月没见,教授肉眼可见的苍老。

    或许不是一两个月跨度的问题,就是这五天左右的时间。

    ‘末道巫祖’引发灾难的当天被压回封印深处,城市里闹腾的邪物隔天清除得七七八八。

    两天时间让普通民众乃至肃暗者心惊肉跳,再看到家园满目疮痍,心理压力颇大。

    崔远山强打着精神给其他人治疗,虽说将注意力从惊吓中转移,却依旧劳心劳力、劳神疲惫。

    无暇打理的白发垂在耳边,眼袋深深,眼中透着坚定与疲惫的混杂情绪。

    “温先生。”

    “崔教授,我向来有话直说,你这状态可太差了,得休息一下,否则会垮的。”

    可以看出崔远山现在全凭干劲撑着,这么大的年纪不能勉强自己,强行透支精力。

    “哎,我知道,可我就是睡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