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顷难以置信,他是看出舒亦诚和同学关系奇怪,但没料到会在公共场合直接动手:“还好吗?”

    “不碍事,养几天就好了。”舒亦诚吹了个欢快的口哨,心情飞扬的模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火锅好吃,下次再来。”

    “……”

    真不知该说他心大还是粗神经。

    回去洗完澡,霍顷想起舒亦诚说有事找他帮忙,到客房前,敲了敲门。

    里头传来舒亦诚的声音:“谁?”

    “是我。”

    “我……我现在有点忙,有,有什么事吗?”

    霍顷一想,有没有事他也不知道,不过瞧舒亦诚这个表现,大约也不是急事。

    “没什么。”

    抬脚要走,又觉得不太对劲。

    再有二十多分钟到九点,以往这个点舒亦诚会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看晚间财经新闻,跟他聊一聊,结束后才回房。

    同住了一周多,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今天却一回来就缩进屋里去,到现在都没出来,也没像往常一样找他说话。

    正犹豫要不要继续扣门,里头忽然发出一阵莫名其妙的声响,似乎是某物品着地,响的干脆利落,过后又戛然而止。

    他放心不下,又敲门:“舒亦诚?”

    这次没人回答。

    霍顷等不及了:“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