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的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

    张锦涛被这话吓了一跳:“阿兰这孩子疯了吗?这可是大将的生辰酒宴。”

    他刚想起去去阻止张诗兰,手臂却被张太太拉住,张太太低声道:“别冲动,那个女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孩,阿兰教训教训她是应该的。”

    张锦涛一想到张诗婉,就坐了下来,冷冷地看着唐槐。

    “愧疚啊,我把景奶奶那份心意和祝贺,都带给景爷爷了。”唐槐从容地道。

    张诗兰讥笑:“就凭这个几菜?”

    “就这几个菜,会做吗?”唐槐抬头,浅笑地看着张诗兰。

    张诗婉站着,她坐着,她要仰起头,才能与张诗兰对视,但这一点都不景煊她的气场。

    她的从容,她的淡定,明显占了上风。

    “我是不会做,但我没让景奶奶被关进看守所。”张诗兰不怕被人说她刁蛮,也不怕景爷爷责怪她多事。

    她只想为张诗婉争一点脸面,搓搓唐槐的威风,给她添堵。

    反正,她嫁人了,她的丈夫和婆家人又没有被邀请过来参加酒宴,她成泼妇也不怕。

    “让奶奶进了看守所,我心也不好受,所以,等她出来后,我会好好孝顺她的,这个就不用操心了。”

    “还真不要脸!”张诗兰气道。

    “我当然要脸了,自己的脸不要,难道要撕破它吗?”唐槐眨了眨眼,朝张诗兰露出一抹无害的笑。

    要是可以撕,张诗兰第一个就替她撕!

    “明明十五岁,却说成十八岁,分明就是说谎!”

    “我多少岁难道还告诉我?是我阿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