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墨浑身一颤,那天,那天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越来越多,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

    陈初墨觉得脸上燥热,无地自容,被人这么当中指责,让他有点恼羞成怒。

    他看着风雪烟,上前一把拉住她,将她往外面拖,一面拖一面说:“雪烟,你病了,回家我给你找大夫。”

    然后对着周围的抱歉笑笑:“不好意思,雪烟不太舒服,眼中出现幻觉了。”

    然后使劲将她拖拽出包围圈。

    风雪烟怒极反笑,她病了她胡言乱语他就是这么跟别人说自己的

    风雪烟脸上满是泪痕。

    夜溟在人群里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容,看着二人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他的脚下是一张符文。

    风雪烟情绪激动符文掉了都不知道捡,这一世,他还真是傻得可以。

    夜溟抬脚,从符文上狠狠踩过,留下一道脚印,然后他慢悠悠像前面走去,出了包围圈,他笑意不在,眼中血光炸现,这时天边艳阳落下,乌云笼罩,一阵大风刮过,牡丹在空中乱飞,行人纷纷躲避,那张带着脚印的符文也随着大风不知刮向何方。

    今世,没人可以阻碍他复仇,更没人可以伤到他。

    陈初墨将风雪烟拉到一个僻静之地,一把甩开她:“雪烟,你为什么这样做”

    风雪烟心都碎了,他居然甩开她,以前,他从不会这么做。

    她止住泪水,颤声道:“陈初墨,你好样的。”然后转身就奔跑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陈初墨觉得以后恐怕是没有再在一起的机会了,他像泄了起的皮球,突然蔫了。

    一切,都被他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