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小夜,你到我房中,我看看伤口如何了。”

    夜溟听了点点头。

    二人来到陈初墨房中。

    陈初墨遣散下人,椅子上,陈初墨将夜溟受伤的脚抬起,纱布一层一层解开,在快到最里面一层时,陈初墨惊道:“渗血了。”那雪白的纱布上隐隐约约透出一块血渍脓水。

    陈初墨小心的取下纱布,里面,夜溟的脚踝已经开始溃烂了,他皱眉:“疼吗”

    夜溟眸中含水,无言的点点头,有些害怕。

    陈初墨打了盆水,加点盐。

    用一块干净的纱布蘸水给他清洗伤口四周,夜溟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当年他救段风时,段风受伤,他给他上药一样,生怕对方一个疼受不了,处理伤口都是兢兢战战。

    只是现在陈初墨在给他这样包扎除了引起往事回忆,竟也没有其它多余的情感,夜溟没有分外的感动与感激,只觉得陈初墨实在滥情,刚承诺过风雪烟不见他,一转脸他来找他,他又做出多情的样子对他关心不绝。

    突然。

    “哎,好痛。”夜溟一把抱住陈初墨的脖颈连同大半个身子贴过去,声音充满磁性温和,表情有些痛苦。

    “初墨,我的脚像针在扎一样,不会严重了吧”夜溟表情透着害怕,抱着他脖子更加用力了。

    陈初墨看着他:“别怕,我找大夫过来看看。”

    “别,我不喜欢大夫,我小时候生病多看见大夫就害怕,没病都会吓出病来的,初墨,你帮我包住吧,我喜欢你帮我包。”夜溟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带笑,声音不大。

    陈初墨心跳又开始加快,之前那抹奇异的感觉又上来了,有激动有开心还有一丝慌乱,他听见夜溟说喜欢他替他包扎伤口,心中的心悦之情慢慢扩散。

    他看着他:“好。”

    “过一会儿在包吧,你之前包的纱布好不容易拿下来,我想透透气。”夜溟冲他抱怨。

    “好。”陈初墨搂着夜溟的腰,发现他的腰很细,比风雪烟的腰还要细致,近距离观看他,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红枫般的薄唇,明明未施粉黛却有道不尽的妩·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