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找我哩。”姜二瓜回了话,又问道:“哥哥这是出什么事儿?”

    “州府要走了咱这儿的乡兵,被银越岭那伙强人知道了,他们裹挟着银越岭附近的村民,眼下正往咱这儿走哩。”

    周衙役说的口干,抄起茶壶就往嘴里倒水,喝了半壶水才继续跟姜二瓜说。

    “那伙强人跟咱县城里有些勾连,县城怕是守不住。到时候出了乱子,我哪能顾得到家里。”

    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姜二瓜知道周衙役的意思,就是县城没几个兵了,再加上县城里的人跟强盗里应外合,县城肯定守不住,能跑赶紧跑,等强盗抢完撤退了,再回来。

    可是话说回来,姜二瓜是靠着信息差做买卖的,攻打县城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传不出来。

    “不该如此?这事儿不对!”

    此时淡淡的血腥味儿引起了姜二瓜的警觉,可是已经晚了,周衙役挥着带血的刀砍了过来。

    姜二瓜猛地趴到地上,一个驴打滚避开了周衙役的第一刀。

    周衙役一脚将凳子踹到姜二瓜身上,姜二瓜后背被砸个正着,将起未起的身子又被砸趴下了,此时周衙役手中的刀再次朝姜二瓜脑袋砍去。

    姜二瓜再次一滚,避开了要命的一刀,但是肩膀却被周衙役砍伤,姜二瓜强忍着疼痛,快速的从地上爬起身,此时周衙役的第三刀挥来了。

    姜二瓜抄起桌上的猪肉砸向周衙役,险之又险的避开第三刀,然后姜二瓜不再给周衙役机会,他挥舞着着方凳跟周衙役缠斗。

    再付出胸前被周衙役划砍一刀的代价后,姜二瓜左手藏了许久的匕首,终于趁周衙役不备捅进了他的肚子。

    被捅中的周衙役痛苦的弯下腰,姜二瓜右手拎着凳子又砸到了周衙役脑袋上。

    这下子,周衙役彻底倒下了,姜二瓜强撑受伤的身体,用脚踩开了周衙役紧握刀的手,飞快弯腰拾起刀,打开客厅门将到扔到院子了。

    然后用腰带将昏死的周衙役双手捆好,还用圆桌压在躺在地上的周衙役的腿上。

    姜二瓜这才喘着粗气,龇牙咧嘴的坐在地上,等兄弟们来找他。

    在等待的时候,姜二瓜又冷又痛,眼看着就要昏迷,徐芽带着人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