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认输了吗。

    看着江峰的这一淡然举动,邈伯越发觉得自己稳了。

    他好像施针太过专注也没发现我提前数了倒计时。

    虽然江峰确实没有刻意去记自己到底花了多长时间,但现场这么多人,总还是有人知道邈伯是耍了赖皮,提前数了倒计时的。

    “药堂堂主提前数倒计时是什么意思?堡主施针到结束明明只花了一分钟出头,凭什么要提前喊停?”

    江峰带来的一行人中有人果断站了出来,不卑不亢的指出来比试时间上的差错。

    这人正是先前一路上拍江峰马屁的狗腿子。

    江峰抬了抬眼,向这位敢跟药堂堂主对着干的弟子投去了认可的眼神。

    “你有何证据证明老夫提前喊了倒计时?”邈伯冷笑着看向那名为江峰说话的弟子,反正他是铁了心要耍这个赖皮的了,区区一名普通弟子如何斗得过他。

    “对了,你是哪个堂口的人,姓甚名谁?你家堂主难道就没有教导过你,向上级发问要先自报家门吗?”邈伯开始转移话题,同时也是在朝这位弟子施压。

    在无常堡待久了的人都知道,询问堂口、姓名,显然就是准备私下打击报复。

    这名弟子可倒了大霉了。

    众人心中想到。

    但这名弟子似乎就和邈伯杠上了,愣头青似的还真把自己的家门报了上来:“我是定禾堂门下的薛利,以邈堂主的大人大量,想必也不会因弟子我的失礼而私下找我麻烦吧?”

    “我看谁敢私下找我无常堡弟子的麻烦。”江峰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于是开口为这位名叫薛利的弟子撑腰。

    主要是这人接二连三的拍自己马屁,自已要是不做点什么表示的话,想必在场这些人都会觉得跟着我没啥好处吧。

    薛利见江峰为自己说话顿时喜笑颜开,就跟见了财神爷似的。

    我这是傍上堡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