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在堡主争夺大会上用计把那些家伙全部药翻了吧?

    邈伯如是想到,除了这种可能性,他再也想不到别的,能解释这新任堡主如此年轻。

    “新任堡主?”邈伯试探性地向江峰问了一声。

    江峰抬头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又继续医治身前的那名患者了。

    邈伯有些不满江峰的反应,

    上任堡主继位的时候那也是恭恭敬敬地喊我一声邈叔,你这毛头小子倒还真是目无尊长。

    一念及此,又想到自己自小便进入无常堡修炼,将自己七十多年的人生全部奉献给了无常堡,最后换来的却仅仅是一名小辈的点头示意......

    邈伯越想越气,越来越觉得江峰就是靠耍了些不正当的手段才当上了这新任堡主。

    虽说他管不着江峰是否是通过耍手段才当上了堡主,但作为无常堡内辈分最大的人,他觉得自己理应敲打敲打这年轻的新任堡主。

    “堡主,老夫建议你还是先放下手头的医治工作吧。”

    “现如今你刚刚坐上堡主之位,无常堡上下还有很多事务等着你去处理,没必要让堡主你浪费精力亲自救治这些重伤患者。”

    “所以还请堡主带人离开我这药堂吧,这些人,我会带着手下弟子一一医治的,就不劳堡主费心了。”

    邈伯自认说话已经非常客气委婉了,新任堡主不务正业的跑到他这里亲自救治伤员,作为药堂的一堂之主,他理应把堡主请回他应该待的地方、做应该做的事。

    “堡内事务可以先放一放,现在救人要紧。”江峰全身心地投入到患者的救治中去,没有听出邈伯话语中的逐客之意。

    啪!

    邈伯以为江峰这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气得把手上的药壶直接砸了个稀巴烂。

    “你这是干什么?”江峰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看着邈伯。

    他第二讨厌的便是有人在他行医之时撒泼打诨,第一讨厌的自然是别人伤害王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