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时应收紧了手?臂,在孟多耳旁说:“不会再是梦了。”

    孟多闷闷的嗯了一声。

    鹿时应又说:“要吃胖一些。”

    孟多疑惑的从他怀里抬头,“嗯?”

    鹿时应说:“抱起来会更舒服。”

    孟多撑起身体,目光里充满了疑虑,好像在看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鹿时应,真的不是做梦吗,鹿时应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鹿时应莞尔一笑,又将孟多抱住,“我不是国师,也不是鹿大人,只是一个爱你的普通男人,在床上说了这些话也没什么失礼。”

    从前他?为大昌而活,今后他为自己而活,肆意一些,妄为一些也是可以的。

    孟多说好,又说他吃树叶都能吃胖。

    在华闾城待了三日,孟多带着小叶子外出去找树叶吃,章礼江给鹿时应说了当今朝堂的风云变幻,感慨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帝位最后落在了赵蕴手里。

    鹿时应倒是很平静,似乎早有预感,蕴儿在他栽培之下?长大成人,赵蕴是什么人鹿时应再清楚不过了,太子是不是病死又有什么重要,只要天下太平,皇帝是明君,就足够了,这些阴谋黑暗不需要章礼江知道。

    章礼江说完了朝堂,又问鹿时应今后的打算。

    鹿时应说:“对外我已是身死之人,就让鹿时应永远留在青云山里吧,我现在只想当个闲散之人,陪孟多和小叶子云游四海。别说我了,小侯爷还想回去吗?”

    章礼江说:“哪里还?有小侯爷。”他?扭头看?着?乞黎山朦胧的雾气,仿佛在看一场镜花水月,叹了口气,说:“二皇子伏法那日,侯府就不复存在了,京都我也不会回去了,如果?有机会,我想和小白去神医谷转转。”

    鹿时应微微挑眉:“小白?”

    章礼江被晒得有些黑的脸庞浮出红晕,眼神飘忽起来,鹿时应于他而言,更像一个高高在上被章礼江一直尊重的长辈,在长辈面前诉说自己的意中人,会让章礼江感到羞赫。

    鹿时应了然的笑了笑,说:“秦白这性子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吧。”

    章礼江抓抓头发:“也没,就是这两年小白一直担心将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