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实话。

    蔺承佑一瞬不瞬望着滕玉意,很好,这就威胁上了?不就是三日不能说话么,大不了不解毒了。

    “你走。”他一指门口,无声吐出两个字。

    滕玉意看懂蔺承佑的口型,无奈道:“看来道长是不愿解了,恕小人无能为力,只能告退了。”

    绝圣和弃智急得抓耳挠腮,三日不能说话,想想就难受。地窖下那妖异来历不明,师兄眼下急于到各家道观打听,万一问话的时候遇到不明之处,总不能全靠口型和手势吧。

    但是以师兄的性子,又怎肯再受滕娘子一簪。

    两人暗自捏了把汗,正要再劝说几句,蔺承佑盯着滕玉意阔步而去的背影,愤然一拍桌。

    滕玉意故作诧异回过头,蔺承佑望着她,冲她勾了勾手指。

    滕玉意松了口气,快步走回去:“道长这是想通了?其实也就是那么一下,小人保证不会很痛的。”

    蔺承佑不吭声,满脸写着“不悦”二字,滕玉意冲他笑了笑,对准他另一只胳膊,猛地扎下去。

    蔺承佑眉峰微蹙,活活受了这一簪。

    滕玉意没说假话,簪尖刚一扎进去,他发木的喉腔就有了感觉,四肢那种乏力酸软的异感,顷刻间也有了纾解。

    滕玉意望着他:“如何?”

    蔺承佑张了张口,能吐出字句了:“甚好。”

    绝圣和弃智大喜:“好了好了,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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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滕玉意甜笑道:“道长见好,小人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