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营魄抱一,我来御魑魅。”

    “破——”

    老妖眼珠微凸,还未来得及挣扎,一道光芒去如雪光,重重劈中她面门。

    老妖惨痛低嚎,拼命想挣开束缚,雪光却如灵蛇般缠绕而上,将她紧紧缚住。

    蔺承佑悬立于半空,诵咒的嗓音一声高过一声,老妖止不住地战栗,从脸庞到脖颈,一寸寸露出褐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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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虬结的树皮,肩上的长发,更是慢慢化成缕缕枝条。

    眼看数百年功力要毁于一旦,老妖悔之晚矣,不由哀声啼哭起来。

    她音韵凄凉,似乎悲不自胜,蔺承佑无动于衷,小道童和护卫却动了恻隐之心,腹中多少伤心事,仿佛都被这哭声一一勾起。

    蔺承佑心中暗骂,到了这时候还在耍花招,释尽一身煞气来乱人心智,不懂防备之人,往往沦肌浃髓而不自知。

    他拂开镇坛木上的符纸,挥袖一扬,击出镇坛木,老妖被打得浑身激灵,哭声戛然而止。

    绝圣和弃智晃了晃脑袋,顿时清醒过来。

    蔺承佑落回阵中,把丧失了功力的老妖拖到近前,笑问:“耍这么多花样,是不是想让我放你一马?”

    老妖眼珠转了转,抖瑟着拼命点头。

    “你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答上来了,我可以考虑不将你打回原形。”

    老妖口中呜呜作响,自是求之不得。

    “数月前你还只是醴泉山脚下的一只树妖,既不能入魔道,本事也寻常,自你潜入长安,三月来已杀了十来名女子,是谁点化你修炼魔道?又是谁教了你夺人躯壳的心法?你今晚潜到江畔竹林,是有人在那等你,还是单纯为了作恶?”

    老妖神色复杂,踟蹰片刻,指了指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