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警察局。

    “你昨天晚上一直在fetters酒吧?”小刀问。

    对面的人一身黑色西装,大概因为突然被传讯,没时间系领带,匪气就从他额间的刀疤开始溢出来。

    正是昨天晚上将谢初和宋一堵在窗帘后的刀疤男。

    他没所谓地靠着椅子,嘴里塞了朝天椒,“警官,我一个打工的,我不在fetters酒吧能在哪里?我可没有纳税人养着,不能不把全勤不当钱哪!”

    “刘大强,今天0点到3点之间你在哪里?”小刀对于刘大强嘴里的呛味恍若未闻,继续问。

    刀疤男原名刘大强,麻羽村人,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在。他最烦的就是别人叫他这个名字,那是比他刀疤更深的无法割掉的烙印。

    “那个时候是我们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我当然还是在酒吧咯,阿sir,你一个问题要问多少遍?”

    小刀盯了他一瞬,察觉到他对自己刘大强的名字有抵触反应。

    他拿出了刘婷的照片,“见过这个人吗?”

    刘大强的目光在照片上停顿了一秒,就移到小刀脸上,“没见过。”

    “没见过,你不敢看?”

    小刀没漏掉刚才刘大强闪躲的眼神。

    他拿的是刘婷的学生照,与晨报刊登的照片不同,刘大强要是没见过,不会这么快回答他。

    “可能见过吧!”刘大强抓了抓脑袋,看起来不太耐烦,“来fetters的学生那么多,我哪里都记得到?干什么?我们酒吧可是正规经营,别找不到杀人凶手,你就给我们乱按罪名。”

    小刀将照片放下,笑了,只是那笑很冷。

    “你怎么知道她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