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齐顿了顿,接着道:“剩下的我们会继续走访调查,有线索我会联络年华。”

    殷乾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客套道:“辛苦。”

    年华还在尸体旁,与他一道的还有一个金发男,两人看到殷乾后都叫了声“老大”。

    年华将手里的一叠资料递给殷乾:“这是杜齐给我的,走访薛寻龙周围人际关系得到的全部口述记录。”

    殷乾一边翻看一边开门见山地问:“今天召集而来的魇兽如何?”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金发男搔着后脑勺,“今天在精怪局有登记的魇兽都来了,我和青鸟排查了一遍,应该都没有问题,我怀疑那魇兽是在我们登记外的。”

    “也是,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动手,想也不像是那几个怂唧唧的魇兽了。”年华道,“要么是别的地方来的外来精怪,要么是自己家养出来的,我觉得是后者。”

    年华说着,对着死者死亡房间内的小方桌努努嘴:“你们看这桌子上供的玩意儿。”

    殷乾动了动手指,桌子上香炉后头的一个矿泉水瓶大小的木质人像便飞到了殷乾手中。

    “咦,这供的是谁?我看着像姚娘娘。”金发男继续挠后脑勺。

    “姚娘娘那帮神仙早陨落了,再供也供不出花来,多的是孤魂野鬼冒充的。”殷乾用修长的手指将人像转了一圈查看,随后手上一用力,人像直接窜起大火。

    不远处瞧见的杜齐下意识惊叫了一声,殷乾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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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淡地看了他一眼,杜齐撇过脸开始装瞎,接着又把其他人支出去,让他们没事别进屋。

    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这可不好办了。

    殷乾面不改色,毫不在意手上的火。

    人像很快就烧得一干二净,殷乾道:“上面已经没东西了,倒是沾了不少邪气。看来本想供家神,没想到被魇兽占了。”

    那金发男手里闲不得,挠完后脑勺现在又改挠自己的脸:“阮红英供了这玩意儿被反噬能理解,那他杀薛寻龙一家是干嘛?难不成薛寻龙他们也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