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是这种无喜无怒的眼神,看得沈亡心跳加速和慌张。

    她低着头,跟做错了事情的惶恐孩子一样,不安又无助,不知道怎么开口才能说这件事情。

    “我不缺区区一个要求。”归华收回目光,朝社长不冷不淡地说。

    “可是,可是”社长“现在贵子的心脏频率只剩下五,如果您不出手帮忙,我真的想不到还有谁可以救冶他了。”

    “沈亡小姐”社长又转头看向沈亡。

    人,是沈亡答应救的。

    现在这个濒临死亡的危机局面,也是沈亡干的。

    而且这个人沈亡有必须要救的理由。她不知道怎么跟归华说起,更怕得来的,是归华的怪罪,和那句你自己的错自己解决。

    “带路。”归华看向沈亡。

    沈亡愣了一下,下意识啊了一声。

    就连社长和方家主都懵了。

    刚刚不是还不缺区区一个要求?怎么突然就答应了?

    沈亡连忙走在前面给归华带路。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归华的神色,声音轻到自己都听不清

    “属下以为您不会答应的,您,您不怪属下给您惹事吗?”

    “也不问属下来这里干什么吗?”

    归华瞥了沈亡一眼。

    在她面前紧张得跟个乌龟一样,像什么话!

    “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