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儒在洛阳逗留的时间并不长。

    四天后,他才骑着马悠哉悠哉的出了洛阳城。

    不断的化鸟飞纵,李鸿儒对骑马有了一丝不习惯。

    若是化成金雕飞纵,回长安的速度就要快多了。

    但在此时,李鸿儒亦是保持着谨慎。

    只是一年,往昔熟悉的长安就发生了诸多变化。

    这种变化宛如一道道暗流,盘旋在长安城下,只待合适时机便会涌出。

    在以往的岁月之中,长安城或许不乏各种暗流,但那时的李鸿儒难于接触,更是难于觉察。

    他此时不断向前纵马而行,只觉曾经轻松观望的雄关大城让人产生了不适感。

    从早上纵马而行,到下午之时,他已经按序排队开始入城。

    “李学士!”

    李鸿儒牵着马,入城没走数步,顿时听得了有人打招呼。

    他遁着声音往前看,只见不远处街边上两个相师探头探脑打招呼。

    看着‘擅观气色、摸骨、入宅、出行、婚期……’等字样的相师摊位,又看着相师摊后的袁天罡和钟无期,李鸿儒这才走了过去。

    “你不在洛阳算命,跑长安城来做什么?”李鸿儒笑道。

    “陪这缺心眼的玩意儿练摊!”

    袁天罡指指钟无期,顿时让钟无期‘嘿嘿嘿’干笑了一声,又对李鸿儒行了礼。

    “你要不要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