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镇元子看着躲闪在身后的李鸿儒,又有出手的鸠摩罗西,一时大致清楚了燃灯佛为何落到这种地步。

    有这头老牛妖插手,燃灯佛只怕是没了多少选择。

    李鸿儒等人不摆这个风水阵法也就罢了,佛教在天竺之地并无多少对手,大不了以后重来。

    但流失的国度气运难于回流。

    对于想谋求强大者而言,这是极为难以接受的事情。

    当有人横生阻拦,难于摧毁阵法,一场争斗不可避免。

    镇元子扫过燃灯佛,又仔细倾听着赤鸟玄色阵旗内隐隐约约的龙吟之声,一时也难于判断这其中到底是谁胜谁负。

    “西牛,你过界了!”

    “是你们过界了!”

    连连数次交手,弥勒佛身体微微一晃,人已经飞速离远,但随即又有鸠摩罗西紧紧的跟随而上。

    “不要想着用你那金铙和袋子罩我,我不吃你法宝那一套!”

    鸠摩罗西吐声,这让弥勒佛脸显痛心和难色。

    他手持金铙,和鸠摩罗西硬生生对攻了数招,金铙刺耳的声音响彻了大殿四周,引得诸多进入者纷纷后退走远躲避。

    “你是怎么将这老牛拉过来的?”镇元子颇有兴趣道。

    “我们有交情啊!”李鸿儒道。

    “瞎扯”镇元子道:“鸠摩罗西和佛教有数百年交情,你还能让他将你当亲孙子看不成?”

    “我当不了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