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噔噔噔’地将顾谶隆重亮相,“我们的顾教员,你们俩应该很能聊到一块去。”

    “哦?”唐森善意地伸出手,“幸会,唐森。”

    顾谶跟他握了下,“顾谶。”

    芬格尔眼珠一转,这个态度...是认识啊。

    顾谶不太会交朋友,他的社交几乎都是被动的,而唐森等人也很忙,所以并没有闲聊太久。

    与此同时,一架庞巴迪私人飞机轻盈地降落在首都机场,刚刚停稳,舱门就打开了。迎着大风和初升的朝阳,贵宾直接跳下飞机,根本没有等迎上去的舷梯车。

    酒德麻衣在晨曦中仰头,摘掉头顶的发卡,黑发泻落如一泓瀑布。她尽情舒展身体,卸去长途旅行的疲倦。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男性都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流鼻血,即便只是晨曦中的侧影,她周身上下每一根舒展的曲线都让人想到盛放的鲜花。

    当这个穿黑色皮衣的女孩从后面跑来,如流光般从空空如也的外交通道闪出去的时候,顾谶忽的抬头,在兵戈杀气的馨香里,认出了这道熟悉的背影。

    “在看什么?”夏弥冷不丁道。

    “没有,好像认错了。”顾谶随口道。

    “你也会认错人?”夏弥问。

    顾谶下意识看过去,她微微偏头,也在看他。

    “你要回家住吗?”他自如地转移话题。

    夏弥‘嗯’了声,粲然一笑,“怎么,想去做客吗?”

    顾谶沉默片刻,“家访的话也不错。”

    夏弥笑意淡了淡,“那我要先回去问过爸妈才行。”

    “到时候电话联系。”顾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