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只是在路上会遇到,现在好像越来越离谱了,这只鸟竟然能追杀到这里。

    就好像无论他走到哪里,这只鸟都要找到他,非要在他的头上筑巢的架势。

    要是得罪过这只鸟还好说,问题是他招都没招惹过这只鸟。

    现在被这只鸟盯上,追着他拉屎,他找谁说理去?

    主动弄Si这只鸟又有点於心不忍,可时刻都被追着在头上拉屎,这谁能顶得住!

    陈谦然依旧没有说话,直到衣角被陆白川的手捏住,他就有点後悔不早开口了。

    “唔!”陆白川捏着他的衣角,故意像个撒娇的nV生,捏着他衣角晃了晃。

    陆白川夹着嗓子,矫r0u做作地说道:“人家真的没有g那种事,你相信人家,相信人家嘛!”

    呕!

    陈谦然差点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我信我信!”陈谦然知道他更加过分的举动都能做得出来,“好兄弟,我信你!”

    “哼!”陆白川跺脚哼了声,演戏演上瘾了,捏着他的衣角就是不松手,“看你的表情,人家就知道你不相信!”

    “我服了啊!你别在我面前整这出行吗?”陈谦然举双手投降,“我投降,我投降。”

    陈谦然刚才不附和着帮他,还露出‘我一个字都不信’的表情,在幸灾乐祸。

    现在投降?

    晚了!

    陆白川趁机拉住他的手,夹着嗓子娇嗔道:“哼!除非你亲亲人家,人家的气气才会消。”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私人招待室的门刚好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