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抬起她的一条腿细细的看着上面已经还有淡淡疤痕的腿。

    温初安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你怎么了?怎么喝那么多酒?”

    明明来的时候袁竞炀的情绪还算高涨,甚至嘱咐他要一直跟着他还不许她喝酒,结果她到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袁竞炀的影子。

    袁竞炀轻轻的放下她的腿,嗓音暗哑,“他弄的?”

    温初安心里一凛,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了一样,神色沉寂了下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要瞒着他?今天要不是盛靳年给他看了那段视频,他都不知道,他最亲近的人差点要了温初安的命!

    温初安顿了顿,“没关系,已经好了,而且克森也没有对我做什么。”

    他确实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也没有管她的死活而已。

    可是她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告诉袁竞炀,他已经背负了太多太多的,她不想给再给他添任何麻烦。

    林知书说她明明不喜欢袁竞炀却还吊着他,对于这一点,温初安不能说自己无辜,实际上她一点都不无辜。

    只是经历了那么多,温初安做不到坐视不理。

    她理解袁竞炀的痛苦,袁程谟还活着他自然开心,可是他活着却要和所有他在乎的人作对,做那把悬在所有人头上的刀。

    这样的现实,太残忍。

    “真的,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而且我有点担心你哥。”温初安将话题过渡到袁程谟的身上。

    袁竞炀愣了一下,没想到温初安会这么说。

    他以为温初安一定像其他人一样,恨不得袁程谟死。

    “我把我带走的时候,我试探过他,他并不记得自己叫袁程谟,也不记得林颜,我一开始只是以为他可能是失忆了,但是后来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