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摇头:“说不准,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情数都数不过来,温小姐和我们不过一面之缘,我也不好多做猜测,不过少爷,您还是和温小姐保持一点距离为好,不然老夫人……”

    袁竞炀一抬手打断秦叔要说的话,明亮的眸子里满是不受控制的痞气:“奶奶不是要我好好养伤?我这么乖巧当然是要听长辈的话,好好‘养伤’。”

    这些年他不在国内,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袁家和盛家之间的恩恩怨怨。

    袁竞炀邪气的挑起唇角,凡是和盛家有关的事情,他都格外感兴趣。

    温初安这一脚睡的很不踏实,梦里都是盛靳年和温芷晴发现了孩子的存在,要挖走宁宁的肾。

    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温初安浑身上下被汗水浸透,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反射性的看了一眼时钟,已经晚上七点半的时间,距离宁宁上次喝奶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新生儿刚离开母体饿的都会比较快,下午的时候她偷偷溜出去给宁宁喂过一次奶,现在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从病房里出来,悄悄的上了阁楼,温初安从干净的纸箱子里将小家伙抱出来。

    不过才三天的时间,小家伙原本皱巴巴的五官已经慢慢长开了,清晰的眉眼像极了缩小版的盛靳年,这会正含着奶嘴睡的香。

    温初安挽起嘴角,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家伙像是有感应一样努着嘴吧动了动。

    她眼眶一热抱着温宁澈轻轻拍了拍,想要说些什么,又想起医生的嘱托,只能一言不发的凝视着她的小宁宁。

    为了奶换了尿片,温初安不敢多待,重新把小家伙放回纸箱里她轻手轻脚的朝着外面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穿了过来。

    “真奇怪,我明明看到温初安那个贱人上了楼顶,这会怎么不见人了。”凌芳华拿着手机抱怨的说道。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下一刻,凌芳华朝着阁楼的位置看了过来,皱着眉一脸的不情愿:“阁楼那种又黑又脏的地方,温初安去那里做什么,晴晴,你是不是想多了?”

    温芷晴!

    温初安瞪大了眼睛,一手捂住嘴巴不敢让自己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