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呵,温初安,你是不是真的当我是白痴?劳资最讨厌三心二意的女人,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袁竞炀咬牙切齿的说道。

    温初安怔住,三心二意的女人?袁竞炀难道以为她的孩子不是盛靳年的而是别人的?

    她原本不想解释,可是又怕袁竞炀误以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加上对盛靳年的厌恶,添油加醋的把这件事情告诉盛靳年来刺激他。

    “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女人,那个孩……”

    “呵,那你告诉我盛靳年为什么帮你?”袁竞炀目光狠恶。

    温初安更加懵了,他们再说的难道不是孩子?为什么忽然又扯到盛靳年?

    “你什么意思?”

    温初安觉得十分可笑,盛靳年怎么可能帮她?盛靳年只会恨不得把她两个肾都掏出来塞进温芷晴的肚子里。

    袁江阳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将整个病房里的空气都挤的稀薄。

    睨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记住你答应我的事,否则,哼。”

    说完转身离去。

    温初安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可是一时半会她也找不到头绪,麻醉剂的效果还没有退去,脑海中的想法只能暂时被沉沉的睡意击溃。

    等到温初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病房里没有一个人,只有她自己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

    她反应过来猛的掀开身上的衣服,手臂带动的伤口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温初安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到缠绕在肚子上还带着血迹的伤口,不知为何,心底穆然凉了一下。

    素手沉下,温初安嗤笑一声,是她想太多了。

    不取她的肾就等于不顾温芷晴的死活,盛靳年爱了温芷晴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一颗肾就让温芷晴去死?

    袁竞炀所说的盛靳年帮她,恐怕是因为盛靳年答应他们令找医生取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