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蓝sE的天空挂着几颗残星,闪着微弱的寒光,幽深的暗空时不时闪过一道苍白的闪电。

    雨,先是淅淅沥沥地从天空落下来,形成细密的雨帘。

    不一会儿便转变了局面,哗啦啦地砸在地上,溅起密集的细碎的水花。

    成排的樟叶被砸得昏头转向,如同丧家犬一般耷拉着脑袋,任由瓢泼大雨顺着光滑的页面滑下。

    满树的洁白茉莉被打得七零八落,狼狈地跌在泥潭里,W浊不堪,像失足的少nV,再回不去过去的象牙塔,只能任由自己被这wUhuI的世界湮没。

    雨,织成了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将这座滨海城市整个地笼罩住了。

    H市在一个稀松平常的夜晚迎来了雨季的第一场雨。

    恒温的室内感受不到一点来自屋外悄然而至的寒意,透过关得密实的窗户,在穿过厚实的窗帘,淡雅温馨的主卧里,最显眼的是位于中央的大床。

    雾霾蓝sE的丝绸床单,水一般丝滑,此时正荡出一圈圈涟漪,每一处涟漪都有圆润足跟接触过的记忆。

    被暗红绸带蒙了双眼,浑身ch11u0的林书钰被迫以跪伏的姿态背对着顾漫。

    T上每落下一鞭,那没有丝毫瑕疵如同白玉一般的t0ngT都要狠狠颤上一颤。

    一鞭。

    两鞭。

    三鞭。

    ......

    汗,从林书钰额头、鬓角滑落,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这酷刑永无止尽。

    直到高高翘起的r0UT的每一处都被细鞭抚过,那提着鞭子的手腕才换成了一个轻松的姿势,手腕不再接连转动,挥舞着手里的鞭子了。

    跪得久了,双膝发麻发酸,T上又是火辣辣地疼痛着,细白的身子伏在床上,簌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