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开的魔女,沈浪狞笑着的看着哈特和米勒两个家伙,倒是哈特显得不慌不忙,“这个事情是这样的,莉莉女士来这里参加一个国际品牌化妆品的发布会,她是这个方面的资深专家,正好听闻你在这里了,所以特地的过来拜访一下。我还特意的邀请她参加了今天的拍卖会,她好像很是高兴。”

    沈浪瞪了两眼,有些生气但是更多好像是玩笑的说道:“哈特,还有米勒,你们两个人给我等着,我一定会给你们好看,这下子你们是解放了,而我明天开始恐怕就要置身于苦海当中了,这真是人生的一大悲哀!”

    等沈浪进去洗澡换衣服的时候,米勒悄悄的跟自己身边的哈特说道:“先生,这样会不会有些过分,要知道莉莉女士的口水跟硫酸没有太大的差别,我都有些难以想象明天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后果,你说少爷会不会生气?”

    哈特很是自信的摇摇头,“不会,我们这次全体的都来了香港,一个原因是想要出来换换空气,大家也都好好的休息一下,再者少爷跟我提起过一些其他的事情,外面都已经准备就绪了,甚至已经开始了小范围的动作。我们在这儿不是非常的低调,甚至稍微显得有些高调,但是碍于少爷的身份,所以现在大家都是相安无事,再过两天的时候你们就需要打起精神来,别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明白,我知道怎么做了。”

    看着已经出来的沈浪,哈特则是拿着一直放在自己手上的文件夹来到了沈浪的面前,把今天拍卖会的详细情况以报告的形式递交给了沈浪,沈浪倒是看了一眼站在自己不远位置的哈特,对那边的沙发示意了一下,而且还开玩笑的说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变得这么谨慎小心起来,你放心吧,明天你绝对是其中的一份子。”

    哈特的脸上并没有因为沈浪的这个玩笑而有所轻松,反而倒是一派的凝重,“少爷,我今天去了一下拍卖会,看到不少其他的人,这里不比中国内地,他们应该不会像是在中国内地那样的谨慎和小心,我看我们这次的情况会比较的严重。”

    沈浪看了一下哈特,然后又把目光看向了米勒哪里,用手对整个房间指了一下,米勒很是确定的点了一下自己的头,就看见沈浪继续的说道:“无所谓的事情,我倒是希望他们能跟在我们的后面,只要底牌不揭开,就没有人可以说是稳赢的,在这一点上面我们还是有点优势的,因为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底牌是什么。”

    哈特的表情倒是没有沈浪这么的轻松愉快,反而表情更加的沉重起来,他当然知道沈浪的计划是什么,但是这么做风险很大,会把自己这些年的家产都赌进去,这个不是一个合格的投资者应该做的事情,除非对于这个已经有了绝对的把握,但是这个把握沈浪是不是一定就有,自己真的就不太确定。

    不过沈浪,自己的这位大少爷所表现出来的沉稳真的让自己感觉非常的佩服,赢得话不能赢得整个世界,但是输了的话恐怕就真的要倾家荡产。这个不是一个在合格者的表现,现在沈浪给自己的表现好像是有点疯狂的感觉,但是自己却没有找到任何一丝有关这个方面的迹象,这是困惑自己的所在。

    这个也是自己特意的把莉莉女士请过来的原因,自己要试探一下沈浪的态度问题,可是这个反应在自己看来好像并没有任何的两样,如果沈浪如果心里面对于这件事情没有底气的话那么他现在的表现会是不一样的,可是沈浪依旧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到底是沈浪胸有成竹呢还是说另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和目的,自己应该还是不应该问呢?

    沈浪还是仔细的看着哈特递过来的报告,想了一下对于哈特指了一下,好像对于其中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一样,哈特有些愣神,因为那个报告并没有递过来,而还是放在沈浪的手上,这个让自己多少有些不解,不过自己还是走到了沈浪身侧的位置,在沈浪的示意之下坐了下来。

    沈浪的手指在报告上面滑动了几下以后,就又抵还给了哈特,淡淡的对他一笑,自己的意思已经传递了出去,至于哈特会不会明白这个自己就不知道了,自己希望他能明白,但是又希望他不要明白的太多,自己希望他明白是因为惟有让他知道计划的一部分,这个事情的成功性才会更大,但是希望他明白的不要太多,那是因为跟自己相对的比较起来,他只能算是一个好人。

    与此同时,在一间布置的不是非常豪华,但是却非常舒适的房间里面,有三个人正坐在里面,其中的一位坐在书架的前面,他的前面还有一张办公桌,不过办公桌好像跟整个方面有点不像配套,甚至有些不太搭调的感觉,非常老式的办公课桌,椅子也是非常的老旧,不是那种沙发椅和老板椅,而是木质的就好像是小学生的座椅一样。

    “看见沈浪了吗?”坐在椅子上面的老者好像很是随意的问了起来,柔和的灯光照射过来,让人感觉这个老者并不是那么的年老,“什么感觉和体会?”

    “我见过这个人,只是远远的看了一下,他的保镖非常的警觉,不过在我看来,沈浪给人的感觉有些孤傲,看似随和不过却给人一种非常隔阂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狐假虎威,我给予的评价是不过如此呀!还有我去了会展中心,那个叫哈特的管家倒是非常的不错,很少能看见他这么优秀的人才,跟着沈浪感觉有点可惜。”

    “嗯。”这个老人轻轻的点点头,好像是很肯定的样子,但是接下来的话锋却是一转,“你错了,这几年以来我一直的都在关注着他,他从一开始的有些类似赌博似的投机,到现在的搞金融搞投资,他这么做一样也是在投机,但是投机的更大,说他装模作样也好,说他狐假虎威也好,他做的很好。”

    倒是那个年轻人有些不太服气的样子,“我不会输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