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睡裙,是谁换的?”

    林西记得自己的小礼裙已经光荣牺牲了来着。俞修诚的手顺着她的睡裙抚上了nV人的lU0背,滚烫掌心贴着她的脊窝。

    “是我。”

    男人耳畔响起nV人的低笑:“看不出俞先生还会做这种事。”

    俞修诚当然不会,但当时他手边能随叫随到的只有姜戈那种糙男人。

    这些糙男人平时玩起枪打起架一个两个都很顶,但在这种时候俞修诚连楼都不会让他们上,有多远滚多远。

    他推着nV人的裙摆顺势握住她的r,脑袋微侧将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耳廓,另一只手则是托着她的脸,用指腹不断地来回摩挲。

    “俞先生?”

    他的指尖在发抖。

    这样无b缱绻缠绵的姿势下他的手滑向她的颈动脉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别的动作,就好像只是单纯地在确认她是否还活着。

    “你是不是有一点创伤后应激障碍?”

    以前林西在警校的时候就学过,每一种犯罪分子其实都有自己的特X,b如小毒贩大部分都是以贩养x1,而真正的大毒枭基本绝对不会沾毒品;而军火商则是因为职业X质大部分都有PTSD。

    男人虎口的茧很厚,哪怕只是贴在林西的皮肤上都有些刺,林西无法想象他到底已经玩了多少年枪、经历过多少残忍的事情。

    “嗯。”

    俞修诚拇指指腹就那么贴在林西的颈动脉上,不知过了多久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这个是你的Y影吗?”林西的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别怕,我没事。”

    “我母亲就是被人掐Si的。”他又侧过头用嘴唇在林西脖颈的淤痕处轻轻地碰了碰,“在我面前。”

    因为父亲做上了军火这一行当,母亲又不愿带着他远离父亲过上隐姓埋名的生活,所以俞修诚从小就没有T会过什么叫做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