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儿恍若未觉,道:“神君稍等,我回后院拿衣服。”

    说毕,脚步轻快奔向后院,从衣柜顶层珍重取出放置数日的披风,回到前堂时红璃已不在。

    炎鸣神君懒懒地坐在他常坐的那张罗椅上,瞧着那株小草把叠得整整齐齐的红缎披风递给他。

    她的眼睛亮晶晶看着他,细声细语道:“谢谢神君上次相救。”

    绛儿对帮助过他的人总是心怀十分感激,更何况救了她生命的人。

    炎鸣神君随手拿起披风一角,抖动开来,红袍飞舞,飘着淡淡的草药香气掺杂着一丝皂角味。

    他嘴角一僵:“洗过?”

    绛儿认真点点头,“洗了!洗得gg净净。”

    她的声调都提高了,仿佛对这个行为很自豪满意。

    绛儿自然满意,神君借她衣裳,她自然要清洗得gg净净还给它的主人,她为人不久,但也知这是基本礼貌。

    炎鸣神君见她神sE郑重,一派天真,只好扶着额角叹息,说不出一句话。

    他这件圣天红缎披风乃鬼界炼器大师一生中最满意的防身法器之一,它自出世以来就没受过下水被皂角搓洗的委屈。

    绛儿见他面sE不对,弱弱道:“我……我不该洗吗?”

    炎鸣神君抬眸望着她,只见她面颊瘦白,微微垂下眼帘,长睫映下一片Y影,神sE惶恐。

    直来直往的小霸王炎鸣神君,平生第一次把气吞在肚子里,淡淡道:“不是。”

    绛儿暗松口气,看来她没做错事,抬眼见神君抓起红缎披风起身。

    绛儿心想月华池神君是用不上了,仔细一想竟不知神君这次为何而来,来不及细想,抬步yu要送他出门。

    炎鸣神君站起身,正待转头,他也不知道他跑这一趟是来g什么的,大约是有些日子没气h参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