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由一位男侍者搀扶着,走路颤巍巍地,脸上堆上笑容站在门口。

    后面陆添一脸迷茫地看向霍华成,手上胡乱的比划着,大概是要告诉霍华成,他没拦住。

    就在这时,洪行云开口道“霍警官,我刚刚特意问了下佣人,说跟您来的同伴身体不太舒服啊……要不要看医生?”

    不等霍华成接话,洪行云又接着说“我这个黄土快盖上脸的人,别的都缺,唯独家里医生不缺……可能是怕死吧?”

    一句满是嘲讽自己的话,让他说出别样自夸的味道。

    霍华成沉着微笑,坦然之“洪先生身体还算硬朗,千万不要说这种话。”

    “哎哟,倒是想多活几年,难呐!”

    霍华成不接话,冷着眼看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洪行云已经走了进来,他的拐杖敲击着地板发出空空的声音,配着楼下不远不近的音乐声、洗手间里莲蓬头哗哗的水声,显得格外沉重和压抑。

    “霍警官,听说你们当刑警的工作很忙啊……”洪行云忽然又说,“你们那么忙,一个月能挣几个钱?”

    “挣不了多少,够个饭钱而已。”

    洪行云果然是对霍华成有垂涎之意,所以已经放肆地看了过来。

    “霍警官,我老头子多一句嘴,当警察那么苦,还不挣几个子儿,太没意思!您看您,将来和女朋友结婚,两个人都是警察,又要养家又要工作,实在不是上上策。”洪行云在一旁直摇头。

    说者有意,听者已经会心一笑。

    霍华成会不懂?

    于是,他顺着洪行云的意思,将声音压到了最低,似乎避着洗手间的女朋友,才说下去“是啊,我女朋友吵了几次,房子买不起,婚也结不成,就这么处着……唉,心累。”

    “对嘛!”洪行云扔了拐杖,一拍大腿,笑了。

    “洪先生可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