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线上水珠没入隐秘处,结实漂亮的腹肌看起来好吃极了。

    整个人夹杂着禁欲和高不可攀。

    男人眼眸清凉,月色下靠近左肋骨处有一道极为可怖的伤痕,宛如蜈蚣扭曲。

    也因着这极深的疤痕,连带着胸前两点赤色都不能叫人遐想联翩。

    只觉压抑。

    晏殊云心怀警惕往后退了几步。

    这张脸她几个时辰前才见了一面,那时候沉默寡言的青年曾叫她师妹。

    季子修。

    竟然会是他。

    二周目的时候,她就死在他的毒药里。

    五脏六腑灼热感似乎又疼痛起来。

    晏殊云没有想到那位率先带人救自己的就是他,玩游戏的时候养鱼数不胜数,她是真的半点想不起来季子修的模样。

    平心而论,他是个光风霁月只能远观的酷哥。

    和当初不同的是,男人早就褪去了游戏里少年人的青涩,从前随意披着的锦服变成了禁欲的长老衣袍,处处透着成熟冷漠和A爆的气质,让人找不到一丝稚嫩。

    季子修看着她。

    晏殊云也没什么动作,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不过一瞬,就见季子修移开了目光,没有一丝探究,完全是看空气般的目光,随后低眸,语气中透露着薄凉,“阿云又把我忘了。”

    踩着水滴上岸,衣衫规规矩矩贴在身上,青年和白天相比更为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