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一来,苏翘就让春鹃去打听她的来历,看春鹃神情这会儿应该是有眉目了。

    “奴婢问了大房的丫头,人好像是大夫人今日从府外请进来的。”

    听到是从府外请的,苏翘心里就有了数。

    这李妈妈的身份估计是哪个花楼的老鸨,妆容妥帖,身段保养的不输苏家这些夫人。

    看李妈妈的手段,苏家人是要把她当做花楼的姑娘调/教。

    她想起刚刚自己泡过的药浴,也不知道那里面具体是什么药粉,对她身体又没有妨碍。

    本以为被景迄选中,她就能暂时喘息,看来苏家没垮,她就得多受一天罪。

    景迄是酉时初回的苏府,他一到府,三房就开始忙了起来。

    苏翘的屋子里满是衣裳胭脂,各类首饰摆了满桌,李妈妈挑来选去,就为了给苏翘选一身最完美的装扮,好能让景迄兽性大发。

    苏翘像个娃娃一样坐在椅子上,任由李妈妈打扮,闪耀的珠宝看久了,眼累昏昏欲睡,听到李妈妈一声“好了”,才迷迷糊糊地醒过了神。

    在西洋镜前一照,苏翘不大清楚李妈妈折腾那么久折腾了什么。

    她脸上上的妆被擦个干净,身上的衣裳换了几套,又穿回了她之前的那套,头上的发髻也是,只是多了一对缠丝白玉响铃簪。

    苏翘摇了摇脑袋,铃铛就叮咚作响。

    她刚觉得这发簪不错,就见李妈妈把她的头上的簪子拿下,换了一对玲珑簪。

    “听说太子喜静,姑娘还是别戴响簪,免得惹太子不喜。”

    所以说她跟一个时辰前,唯一的差别就是换了套亵衣,其他与她之前没什么两样。

    李妈妈废了那么半天功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家开给她的工钱太高,她不显得忙碌些就不好意思领银子。

    摆弄半天,没摆弄出什么,李妈妈也觉得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