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俗为什么是白床单呢?感觉不吉利呢!”红扶苏说。

    “因为通常要看……落红。”云寒说:“如果床单是红的,就同色了。”

    落红……

    落红……

    这种话为什么会从这位“清华君子”的嘴里说出来?

    红扶苏提着筷子瞪着他,惹来云寒一阵笑。

    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白皮甜瓜一般。

    红扶苏偏头看着他,牙疼一般的表情:“云寒,我觉得你有点儿颠覆我的认知。”

    “怎么说?”云寒忍着笑,不甚正经地看着她。

    “都说蜀山大弟子云寒,寡言少语,冷若冰霜,但是我瞧着你……压根儿不是那么回事呢?”红扶苏挑眉。

    “不开心才会冷若冰霜,开心了,为何要冷若冰霜?”云寒却问。

    “你很开心吗?”

    云寒又笑:“洞房花烛夜,当然开心。”

    开心你个叉叉!

    红扶苏闷闷地捣了一只狮子头,拿筷子去插它。

    “怎么,你不开心吗?”云寒问她。

    红扶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云寒脸色顿时有些变:“怎么?你真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