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一直呈懵逼状的唐龙,见到他们两个,叫道:“爹!你们要去哪里啊?”

    红扶苏捂住眼睛。

    然后就听得“啪”一声响,唐龙惊呼一声,“哇!”地一声哭了:“爹!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个混账玩意儿!等我回来再收拾你!”唐慈一脚将他踢开,拉住红扶苏的手臂,大跨步走了。

    ……

    青云院。

    “亲家!你不能只听信他一面之词吧?”唐慈叉着腰,一脸要干仗的架势。“你找人来验!马上!看看我女儿是不是完璧之身!

    如果不是,我马上带她走!婚约取消,永不再提!

    如果是的话……这毕竟是云老先生和我岳父定下的婚约,都已经几十年了!不好因为这样一个无赖小人就取消了吧?”

    云岱若是个不讲理的,仗势欺人把人轰走,强行取消婚约也就那样了。

    可他偏偏就是当地人人敬仰的大儒,别人可以不讲理,他却不能。

    他深呼吸,生生咽下那口气,派人去把宁桓叫了来。

    宁桓穿着青云院的制服,清新阳光,礼仪周全的冲云岱行了个礼:“院长,您找我?”

    “你去给唐苏苏把个脉。”云岱吩咐说。

    宁桓疑惑地看向唐苏苏,问:“苏苏,你病了吗?”

    唐苏苏摇摇头。

    “你去给她把把脉……看看……是否是处子之身。”云岱说不出口,却又不得不憋着说:“这个,把脉能看出来的吧?”

    宁桓沉默片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