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和杜安正在客厅里坐着喝茶聊天呢,大电视里放着新闻呢!

    当地新闻还是以诺奖为主,各处花式。

    可惜没看到那三个科学装逼犯是怎么抢着上厕所的。

    “说什么呢?!”黄保下楼坐在沙发上。

    比尔和杜安抢着给老板倒茶。

    “杜安跟我讨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哦?杜安你还是个学术型的讼棍嘛?!”黄保瞄了他一眼,嘴角含笑道。

    “oss你真幽默!”杜安笑道,“就是在这里难免会想到这个病,真是太有名了!”

    “这个病很有名?”黄保不以为然,“小众心理疾病,哪有什么人知道。”

    “自然界病原产生的疾病与地名同名的很多,但心理疾病这种名字的就很少,何况斯德哥尔摩还是个首都。”

    “这样倒也可以说得通。”黄保喝了口茶,“不过我对心理疾病没什么兴趣,估计到哈医院也不会研究这个领域。你们怎么看这个病?”

    “其实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名字使得这个病看起来很不重要,但其实这是一种很可怕的病症。”杜安坐回位子说。

    “有多可怕?”

    “从小的一些绑架类案例来看,就是一些被施暴者对施暴者产生高度的服从性,甚至在被解救之后仍然保持着对施暴者的依赖,甚至是依恋!这样看来似乎没什么好研究的,但其实不是!”

    “继续!”

    “个体施暴者之外,还有更大群体的施暴者,比如集团,比如国家,社会,等等。都可能同样产生类似的病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角色认同防卫机制的重要范例。我在上学的时候看过相关的书,一本心理分析学的著作,新生婴儿会与最靠近的有力成人形成一种情绪依附,以最大化周边成人让他至少能生存,或成为理想父母的可能,此综合症可能是由此发展而来。”

    “很多动物会杀死非亲幼兽,但也有一些会采取共同养育的方式,我觉得这种心理是从后一种类型发展而来的,弱小的个体必须讨好强大的个体。否则就无法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