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提审其余的人?”

    “酒楼中可不止崔一熊一个人,我酒楼中还有其余的诸多护卫,你可曾提审过他们,询问他们,本官可否说过这样的话。”

    “因为一个人的话,便给案子定性,太过于敷衍。”

    杜启说道:“谢县令,你这个长安县令,到底怎么得到的啊!莫非,是花了钱打点一番,走了门路才担任现在的长安县令。”

    刷!

    谢知舟的面色,陡然一变。

    即便短时间内,他就恢复了过来,但这一幕,也被许多人看在眼中。因为谢知舟的长安县令一职,是走了东宫的门路,才有了现在的长安县令。

    恰是他作为东宫的人,所以才不得不对付杜启。

    这是要往东宫靠拢。

    不过谢知舟的面色,很快就恢复过来。谢知舟面色肃然,道:“杜启,你莫要信口雌黄。要知道,你这是诽谤。”

    杜启道:“我这就是诽谤,怎么了呢?不如,谢县令立刻上奏陛下,请求复查此事,调查一下我诽谤你的事情。我,是不惧怕调查的。总之,在大殿对峙,亦或是让大理寺、御史台介入,我也没有意见的。”

    杜启说得理直气壮。

    谢知舟却是哼了声,说道:“杜启,你休要胡搅蛮缠。如今的事情,是提审崔一熊杀人案。崔一熊受你的指使,杀了陈发,是这件事情。”

    杜启淡淡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指使一词,我是不敢承认的。”

    说着这番话时,杜启转过身,看向外面围观的百姓。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围观的刘坚,便已经是转身离开。

    杜启又转身,面对着谢知舟,说道:“谢县令既然言归正传,还是刚才的话。你要定我的罪,总得提审一下其余的人,不能因为崔一熊一个人的证词,就肆意污蔑我。”

    “否则,我可是要状告你污蔑的。刚才我手中的令牌,你是见到了的。我随时可以入宫,觐见陛下。到时候,我会向陛下提及的。”

    杜启反过来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