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微,力量掌控入微,暗劲破坏掉了对方身体的所有机能,而没有一丝外泄,我这哥哥,修炼天赋如此了得,将来成就,未必会在我本体之下!”若离吃惊不已,勿语的进步实在太快了,只要有路给他走,他便能快得让人心生绝望。

    “走吧,今晚将花都的圣王教势力解决干净!”勿语笑得很温和,谁能想向,他这一句话,就决定了数十上百人的性命去留。

    勿语三人离开,秋风瑟瑟的小公园中只留下满地的金黄和两具尸体,不到十分钟,便来了几个黑西装将黑白双煞抬走。

    一夜之间,勿语跑遍了花都四方六个据点,斩杀圣王教众三十几人,当然,除了黑白双煞,其他几个点最多也就一两个明劲武师。

    “这便是圣王教的在花都的堂口吗?真没想到,建造得不比花都武协差呀!一个顶顶大名的武道界名宿丁甲,竟然和圣王教勾结得如此之深,你们说他是为了什么呀?”勿语看着眼前占地至少十亩的庄园,实在是想不透。

    丁甲在武道界的名声还是不错的,曾经有敌国武者越界进入华夏,他追击时和对方缠斗,身中十九刀而不退,硬生生将敌人拖到我方大批高手赶来。现在的丁甲,开了好几家酒楼,还有不少门人为政行商,可以说是有钱有势,而且也不是年轻人了,却和圣王教的人搅合在一起,实在让人想不明白。

    勿语在来之前还想著,如果丁甲是被圣王教所迫而不得已的虚与委蛇,自己当视情况而放他一马,但是当勿语神识扫过庄园时,却平淡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一个人,如果暴怒,情绪可能会不受控制而让思维变得缺乏判断,做出些出人意料的举动。勿语现在查探到庄园内的情况,不怒吗?怒!正是因为过度的暴怒让他反而平静了下来。因为丁甲必须死!

    此时的丁甲,红光满面,须发皆是青黑,七八十岁的人看起来如同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年轻时的他也曾一腔热血,也有保家卫国,守护百姓的激情,但是一次阻挡外敌,他身受重伤,流血过多,虽然捡回了性命,身体却是大不如前。

    当时的武道协会成立不到十年,他也是成员之一,那时的他乃是昆市的武协分会长。他立此大功,本该是声名响彻天下,却不想武协竟然卸下了他会长的身份,让他去京城做个无权无势的长老。凭什么,就因为他受伤后实力有所下滑么?

    丁甲不甘心,气恼之下直接宣告脱离武协,成为一个自由闲散的武者,回到了老家定居,没事教教门人弟子,凭借他做会长聚齐的人脉,就算在在老家,混得也算可以,虽然不是华夏顶尖,至少也是大富大贵。

    虽然他过得不错,心中却不甘,他为这个社会流过血,为武协立过功,凭什么,他要忍受身体时不时的伤痛,要窝在这个小地方做个平民。要知道他突破暗劲时才四十岁不到,在灵气匮乏的年代,他绝对算是顶尖天骄。

    就在这时,圣王教出现在了他的眼里,圣王教告诉他:“只要能为圣王教服务,不仅能给他治好身体暗伤,如果功劳大,甚至能传他修真之法,可得永生!”心中本就怨气十足的丁甲和圣王教一拍即和,不仅给他疗伤,还委任他为圣王教在花都的负责人,告诉他延长寿命之法,而他只需要在合适的时候出手替圣王教之人解决麻烦。

    丁甲暗伤一去,修为再涨一截,成了暗劲中期,并开始修炼圣王教赐予的延寿之法。这法子端的歹毒,每日要以未成年女子的血液为引,并在每月阴气最重之时,食青年男子人心一颗,以达到阴阳调和的功效。丁甲自然知道这样做伤天害理,但是他人性已经扭曲,压根不在意这样做是不是错了,是不是和他以前的理念相桲。

    最刚开始,丁甲还怕被人发现,只能偷偷摸摸的行动,十年二十年过去了,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修建的庄园内暗藏一个地下牢房,里面关押数十青年男女,长期为他提供血食,到了近几年,更是疯狂到,非俊男美女不要。所以才在前一段时间被武道协会的人发现了端倪,查到了这个地方!

    勿语得到的消息只是丁甲在秘密抓捕一些年轻男女,直到神识扫过才发现,此人已经丧心病狂到了极致,花园中埋葬的白骨不下两百具,整个庄园都笼罩在阴气当中。那些怨魂在庄园内游荡,无法逃离却又无法对付丁甲,只能整日哀嚎。

    “哥,你速速动手吧!我们就不进去了,在四周盯着防止有漏网之鱼。”若离脸色苍白,望了望渐明的天,黯然闭上了双眼,这可是祖地,玄黄大世界的起源之地,怎么能发生这种事!

    勿语二话不说,闪身到庄园门口,‘轰’一脚踢开大门,两个看门的武者瞌睡得正香,听到响动马上伸手想摸兵器,两块大门碎片瞬间砸到二人身上,直接将二人撞成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