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管家接过书,笑着说,“您哪里是无事儿?老奴听闻您近来帮着夫人在筹备宰铺寿宴之事。如今宰铺寿诞快临近了,夫人日日繁忙,您哪里能清闲?”

    赵清溪微笑,“有娘在我头上顶着,我是累不到的。”

    福管家呵呵地笑,“宰铺夫人实在太能干了,这京中无论谁提到夫人,都要竖起大拇指。”

    赵清溪笑着道,“今年父亲寿宴适逢皇上身体抱恙,父亲本来说今年不办寿宴了,但皇上听闻了,嘱咐他一定要办,皇上说想借父亲寿宴出宫透透风,去府里坐坐,没准病就好了。我娘听闻后,不敢怠慢,便赶紧操持起来了。”

    福管家叹了口气,“皇上每年都要大病一场,今年尤其病得久了些,已经几个月了,殿下处理朝务,近来都累瘦了。”

    赵清溪试探地问,“如今京中安平,四海安稳,殿下朝务依旧十分之多吗?”

    福管家小声说,“南楚的确是安平,但西南番邦小国不太平静,近来殿下便劳心这些事儿。今日虽然闲赋在府,但依旧不得闲。”

    赵清溪闻言道,“管家您要劝着些太子,身子要紧,千万别累坏了。”

    福管家连连点头。

    赵清溪又试探着问,“这么说来,今年父亲寿宴,殿下应该无暇去府中坐坐了?”

    福管家道,“每年宰铺寿宴,殿下都会去,今年殿下还没说,若是得空,殿下想必定会去。”

    赵清溪笑着点头。

    福管家陪着赵清溪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门口有人前来禀报,来人跑得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大管家,太……太子妃来了……”

    福管家闻言大惊,紧接着又大喜,连忙急走到门口,对来人问,“太子妃进城了吗?车夫在城门口接到人了?”

    那人喘着粗气说,“不是在城门口,是在……在咱们府门口……来了两个女子,只身前来,其中一人说她是临安花颜……”

    福管家闻言骇然,连忙说,“快,哪个门口?带我去看看。”

    那人引路,同时说,“北门口。”

    福管家急跑两步,想起报堂厅内还坐着赵清溪,连忙又折回来,道,“赵小姐,您先坐,老奴先失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