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老两口情绪怎么样?身体可还好?”

    “还行。”萧忱咬了一口油条,“身体也好。您别担心了,离婚都是跟老人家提前打过招呼的。项琳她自己的事自己能处理,咱没做亏心事,不理亏。”

    萧彩英边剥蛋边笑着说:“我感觉你近来气色好了不少。以前成天胡子拉碴的,知道你工作忙,但这日子也不能过得这么稀里糊涂的,等到时候上了年纪了,这病那病都该出来了。”

    萧忱盯着碗里的粥安静了片刻,忽然道:“姑,我旅行回来想跟您说件事。”

    “什么事儿啊不能现在说?”

    “是比较重要的事,我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好好地跟您说。”

    萧彩英凝视了他几秒,点点头:“好。”

    “你过几天就去西藏了吧?东西都收拾好没?那昼夜温差大,记得带件薄棉袄,别生病了。听你姑父说那地方气候也干,你之前不是给我买了个加湿器吗,我都没用过,你到时候记得带了去,说不定能用上……”

    长辈的嘱咐永远无穷无尽,萧彩英平时话并不多,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了,絮絮叨叨念了十几分钟,萧忱出门的时候差点晚了。

    他开车去了不语。

    许可可听到门上的铃响,扭头就看到一个隽秀潇洒的身影。

    萧忱理了发,头发剃短不少,露出了额头,整个人看上去帅气又清爽。

    “忱哥你剪头发啦?真帅!帅瞎我了!”许可可不吝夸赞,“来找老板?”

    “嗯,他人呢?”

    “在后院喂yuki呢。”许可可冲后院喊了一嗓子:“余老板你的迷哥来了!”

    萧忱挑了下眉:“还记得这茬呢?”

    许可可“嘿嘿”笑了一声,直白又不失礼貌地问道:“忱哥,我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在追我们余老板呢?”

    萧忱眉梢一跳,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