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将军的陪同之下,赵永乐几乎是如同被众星捧月一样的,来到了尉迟敬德的面前。

    一旁诸多达官显贵,各个附庸在赵永乐的身旁,一口一个赵天师,那喊的叫一个殷勤。

    “赵天师神机妙算,不知能否帮我等算一算来年的税赋如何?”

    “倒是先帮我这算算,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传宗接代?”

    “还有我们家这运头近些年来又是如何?为何总是觉得走了霉运,是不是招惹了什么神灵?”

    这些人说的话千其百怪,他们要算的东西也是各式各样,汇聚在一起,简直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赵永乐纵然见多识广,眼下也是被这种景象给搞的头晕眼花,只能疲于应付。

    好不容易终于捱到了大堂之中,尉迟敬德便端坐在那主座之上,正与一些同僚相谈甚欢。

    看到赵永乐过来了,尉迟敬德非常客气地亲自迎了出来,简直像是多年未见的至交好友一样,如此的亲切。

    “赵天师,以前的事多有得罪,还请你不要怪罪呀,都是我等见识浅薄,才闹了这番笑话,实在是让人非常的不耻!”

    这尉迟大人都已经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了,旁边的众人自然是不敢大声喧哗,个个都噤若寒蝉,在一旁面带笑容的看着赵永乐。

    这赵天师是坐稳了自己的位置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尉迟大人面前就只容得下赵天师了。

    试问普天之下,能够让堂堂的尉迟大人如此低声下气的人,又有几个,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小子。

    这么一讲,他们对于赵永乐的崇拜,更加的精纯了几分。

    这赵永乐要不怎么说是有手段的人呢?能够一步一步的走到眼下这个位置,可不是靠这两句溜须拍马就能够达到的地步,这根本是其他人可都是学不来的。

    赵永乐笑谈道:“尉迟大人,何错之有,有何来道错道歉之说?”

    尉迟敬德无奈的说道:“赵天师便不要再用这种冷言冷语来挖苦了,原本我的心中便已经无比愧疚了,若是赵天师在此等言语,更是让我这老脸都没地方搁了,又该如何是好?”

    “大人多虑了,在下不过随口这么一说。倒是没有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