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彩珠是因缘际会,因缘际会。那杜鹃花妖好了之后,我让她去与律神那里说明张天朗的真实面目。可那小朱蝎听了,竟说杜鹃花妖受人嗦摆,构陷上神。”

    “嗯,有意思,有意思。后来呢?你又想了什么办法了?”

    “我让花君子好好监视张天朗,原来他只对他界受罚者下手,来天界受罚最多的是妖界之人。一旦有妖界势单的受罚者,张天朗不仅罚的重,碰到长的漂亮的妖还要羞辱一凡。偶有胆小的女妖,还有直接被他霸占的情形。他永远都是看人下菜,来人有些身份的,他是好言好语相待:来人沒什么身份,但聪明伶俐的,他也不敢惹;只有那种势单利薄的才是他下手的对象。”

    “张天朗追了吕天邪快五百年,吕天邪已对他信任不已,两人已开始准备议亲事谊。”

    “正巧在他们准备议亲期间,有一只小雀妖藏在夜神衣里混进天界,进了不该进的地方被抓住后,律神判她去纪罚宫思过三日。我猜张天朗肯定会对小雀妖下手。”

    “嗯,我是你肯定要让小朱蝎抓个现形。”毕方继续喝酒。

    “是的,我让花君子去请律神,说天朗君有惊喜给律神看。果然,小朱蝎悄悄的去找张天朗,正碰到张天朗本性大露,想要霸占那可怜小雀妖的场景。”

    花紫辛喝了一口酒。“张天朗是一只银色的天狼,是天狼族里的天狼神,法力功夫均十分了得。他见自己本来面目已暴露,想将一切罪过推到小雀妖的身上。小朱蝎说出小雀妖乃是妖帝的幼女,今受到天界如此羞辱,需拿他去妖界请罪。张天朗一听自己犯下大罪,化身银狼逃跑。吕天邪变成朱蝎在后面追,眼看银狼就要逃出天界,朱蝎一个蝎子摆尾将银狼的后腿蜇伤。”

    “张天朗恢复人形,吕天邪过去便将张天朗的那条伤腿直接打折,然后奏请天帝削去张天朗的九道神位并送去妖帝那请罪。”

    “妖帝看小雀妖也没有真正受到伤害,自己的孩子有什么本事自己知道。若不是律神到来,张天朗此刻怕已经成为一头死狼了。便说:’既然张天朗被打残废并削了九道神位,那便算了吧。’”

    “吕天邪不同意,说罚得还是太轻。告诉妖帝,天狼族之神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应罚天狼一族去北极山看守结界,无令不得回天界。”

    “就这样?朱蝎大义灭亲多好呀。她怎么会是现在这番名声?”毕方问。

    “那张天朗虽腿残了,但嘴不残。他靠着自己的贱人美貌和花言巧话到处散摇律神的各种变态流言,才变成今天的局面。”

    “朱蝎不知道张天朗散布她的流言吗?她怎么不去将那贱狼的嘴给撕了,牙给打掉?”毕方觉得吕天邪这样做才能配上她的身份。

    “毕方,清者自清,那种东西沾上就脱不了手了。朱蝎若去打他才正中他的下怀,好让他继续纠缠着他。”

    花紫辛故事讲完,毕方已将大半的神仙酿喝完。

    “真是太能喝了,还不醉,醉了我才好办事呀。”花紫辛腹诽道。

    “紫辛兄,好酒,好酒呀,喝,喝。”哐当,毕方终于喝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