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有的没的你都从哪听来的。贺三哥就一直把小白当妹妹,小白也一直把他当哥哥。”北泽墨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凌。“那时候姐姐被夜帝掳走,你又沉眠梦中,贺贺跟二哥哥整个忙的不分日夜。还要抽时间来看你。有一回,贺贺实在苦闷,便与我在你府上喝了点酒,后来他就坐在你床前哭,他说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不若做个坏人,早早带姐姐回西州去。完了之后,又断断续续说了许多他跟姐姐小时候的事,以及原来他在初掌家族势力的第一年,便悄悄回西州找过姐姐,那一年他十五,姐姐应该十岁吧,只是他不知道他离开西州不久,姐姐他们也回了京城。而且姐姐跟白尚书又都改了名,所以一直也没有姐姐的音讯

    。等再与姐姐相遇,就是二哥哥办明武堂那会儿了。”凌扁了扁嘴,心里甚觉不是滋味。贺莲舟这样的优雅的男子,在七哥床前哭到崩溃,虽然也有酒催使的作用,不过,他对姐姐的情谊,当真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他七

    哥自诩深情,着实跟其他人一比的话,也是逊色了。“其实我自来妒忌他,小白从来不会跟他吵嘴,但凡有事,也总会与他商量。你知道吗?当年我抽风,跟小白一刀两段。小白呢,在门口哭了一夜。后来呢,她就去衣庄找眉娘,算那些衣裳的钱。正好遇上我带寒小雨去衣庄。”北泽墨顿了顿,见凌扯了扯嘴角欲开口,有赶忙把话题抢过“你别说话,我知道我沙雕,那会子我就是觉得自己连

    保护好她都做不到,觉得只要我不跟她一起了,四哥就没那么意难平,不会为难她了。所以那会子寒小雨缠上了我,我就……”“沙雕,你真是命好。姐姐又死心眼,换了我,一定不会再跟你修好。”凌嫌弃的扁了扁嘴,那会子虽然总是在河西白尚书家蹭住蹭吃蹭喝,但姐姐跟七哥具体的内里他也

    是不慎了解。拿开狗尾巴草,咂吧咂吧嘴,又继续问道“后来呢?”“其实我能肯定的事那天你姐姐在衣庄里,但她怎么离开的,我至今都没想通。我搜遍了整个衣庄都没找到她。后来你姐姐问贺三哥借了银子,说是分手费,你知道吗,直接送去了账房,把我气的半死。我便直接找去了明武堂,将她困在了课堂里,后来便是贺三哥闯进来,拉着我去御前评理,二哥哥也是一番瞎操作,骂了我一通,就给我们赐婚了,这个事你是知道的。那会子小白是不愿接受这桩婚约的,我也知道自己伤了她的心。又过了几.shu13.cc日,王府突然走水,你姐姐以为我去了,对着逸轩哭的伤心。还说了些特煽情的话,当然这是千城姐姐设的局。总归为了周全我,大家都费了不少心。贺三哥是真君子,对小白从来点到为止,发乎于情止乎于礼,那会子若他有夺爱的

    心,也未必不能。毕竟小白对我是真失望了。你说得也没错,确实是我命好。”北泽墨眯了眯眼,贺三哥对小白的不同,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贺三哥从未提过君子之争什么,所以他也权当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