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行道让韩怡然躺下后,开始给韩怡然扎针。

    一根一根银针扎在韩怡然的额头上。

    韩怡然平躺在沙发。

    十来分钟后,曾行道就给韩怡然扎完银针。

    “曾先生,我脸上的伤疤可以治好吗?”韩怡然问道,其实并不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父亲也是神农门的门主,他都没法治了,估计神医门这边也难治。

    果然,曾行道摇头:“难。”

    “我也就是这么一问,没事。我父亲说了,要是神医门这边能把我这个头痛症治好的那,那神医门就是我们神农门的恩人。”韩怡然笑着道。

    “大小姐,你说笑了,神农门和我们神医门都是以医术起家的门派,虽然神农门目前在马国,可,再什么说,神农门的人,还是黄皮肤黑眼睛。”曾行道道,“在救死扶伤这个态度以及立场上,我们是一致的。”

    韩怡然欣赏眼神,如果每一个都有这种态度以及精神的话,那就是病人之幸啊。

    “曾先生,我脸上的伤疤还麻烦你保密。”

    “自然,自然。”曾行道点头。

    约莫过了十分钟这样,韩怡然开始觉得浑身发热,她的额头冒出汗珠子,伴随,脑子似蛛丝一般的裂开。

    “我觉得有点疼。”韩怡然告诉曾行道现在的感受。

    曾行道端倪韩怡然的神色,随后,拔出一根一针,银针上居然有一点血迹。

    “大小姐,你脑子的淤血还是挺多的。”曾行道道,“应该是压迫了你的血液神经,所以你的记忆断断续续,不过你放心,我还是有很大把握治好你的这个头疼症。”

    “谢谢。”韩怡然现在感觉好多了,没有之前这么疼痛,轻微疼痛她还是可以忍受。

    她知道自己脑子有淤血,在马国的时候,就动用了全世界最高端的医学机器查看,最厉害的脑科专家也来看过了,但是没有动刀子的十足把握。

    故此,韩怡然才亲自来炎黄国找神医门的人,也顺便视察一下这边的工作。